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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2

最近看了沈见平写的书《从摄影到艺术》,讲的内容大致是一个法国女孩 GIGI 跟随他学摄影的故事。很有印象片的感觉,小资,但不惹人厌烦。读毕后起了开始摄影之路的冲动。本来这学期的公选就是选的摄影技术,但经常由于某多事不去上课,自然学不到什么。平时忙里偷闲读了不少相关的书籍,但悲剧的是手边没有相机。I458 两百万的像素照出的影像实在无法恭维,而老爸的那台多余的 canon 又被他扔掉了地上坏了,据说维修费比买一台新的都高。后来昨晚跟冯兄逛书店时偶然提到,他可以把他的借我,反正又不用。我像个期待礼物到来的小孩子一样欢欣鼓舞,大概正是这件事把我从无聊的困境中拉出来了吧。所以说人还是有一点盼头的好。


上午的实验实在不想回忆。复杂而又繁多的程序步骤,乱七八糟的装置,质量奇差无比的胶管还有只有在卫生间里才能仰鼻一吸的有机气体味道,组成了大大的两个字噩梦在我脑中久久不散。晚上上最后一节公选的时候头莫名其妙的痛了起来。我的解释是中了她的毒药。想起周杰伦的一句歌词。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也是我现在正服下的毒药的毒药。我现在却希望这解药的药效能小一些。


顺便说一句,荔园的玉兰花又开了。让人蛋疼的香味再次弥漫着行道。太阳落山后在小路上走,温柔的风贯穿整个身躯。我在想,每一段记忆都很容易跟一个特有的符号联系起来。玉兰花的香味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个符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