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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23

从大外的一号教学楼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第一反应是想给她打个电话,就如同 2011 年 5 月 15 日发生的事情一样。尽管在接下来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可能,这种从本能生硬地转变成后天习得的动作还是让我在那一刻深深地,深深地沉沦,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特像一个刚被批评的小孩,在墙角,沿着灰色的墙壁慢吞吞地蹲下,双手擦着眼睛。一束聚光灯笔直打过来,紧接着突然暗掉,留下眼睛残留影像的无尽遐想。

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她已经跟人家在一起了,你没看到照片吗,你没看到他们紧紧握着的手吗?妄图用这个理由去抵消掉对她无比的思念。一方面是决绝地转身,另一方面是苦苦的思念。两个方面军为了占领大脑展开了漫长的战斗。后者自知理亏,一直躲在战场深处。表面上看,似乎前者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却不知,后者深入敌后,已经渗透进了每一个角落。

心灵一遍一遍的厌倦,却又一遍一遍地回头。并不是因为往返优惠,但就是没法下定决心买一张单程票。

对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自己说无数声抱歉,但始终没有勇气做出令他们敬佩的事情。

1977 年无聊的美国人发射了名字叫"旅行者"的探测器。它的目标是冲出太阳系飞往无限的星辰大海去寻找生命。在探测器上有一个小型的唱片,记载着人类文明的精华。“旅行者"在星辰的旅行里一遍又一遍用无限通讯器给未知的世界发送着等规律的电波,等待着十亿年寿命的终老,却从未收到任何回应。

做个孤独的旅行者自言自语,听起来也挺美妙的。

毕竟歌德不是说"孤独是医治我心灵的一剂良药。”

不过,他也说过"倘若人们不那么热衷于运用想象力追忆往日的不幸,而是淡然处世,他们的痛苦就会少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