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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8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妈妈要给我吃鸡翅,我第一反应竟然是,不能吃啊,这玩意上火。

细想一阵心酸,短短的相爱,却让她平时对我的一切早已深植行为中和心中。我们去小北门吃饭时经常一路上对周围的饭店指指点点,哪些可以吃,清火,哪些无所谓,哪些毁灭性地上火。那时我们互相关心对方的身体健康,就像关心最爱的宝物一样。


作为一个祖先极有可能是闯关东的决心抛弃一切腐朽文化的,受到过良好的科学教育的二十岁青年,我自然是不相信中医那套理论的。

根据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一书,任何理论都是有缺陷的。我所要做的,应该是选择一个阵营然后加入进去,用手边可用的材料来对抗敌对势力。这就好比辩论赛一样,辩题的两个观点虽然矛盾,但是总没有绝对错误和绝对正确。


早上醒来看校内,最近访客里赫然有那个胖子的身影。不禁想起菲说过的话,怎么,还要去对方的主页看看伤亡情况么,呵呵。修改一下隐私策略吧。


回家后必须发烧一场,对我来说好像已经成了定理。

发烧时睡觉的感觉,跟被人猛灌了一瓶白酒没什么区别。永远睡不安稳,但是倦意袭来挡也挡不住。喝了一口枕边的热水,再次沉沉睡去。噩梦、美梦交替发生着,不曾在现实中停留一下。她的音容相貌好像十里坡的鬼火一样飘来飘去,想抓抓不到,扭头就走却被跟着。

唉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