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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9

久违的暴雨浸润了干涸已久的广州,大雨肆意地袭击着整个城市,包括我这种毫无防范的人。

早晨依旧早起,和 Y 去吃了早餐。我要的是两个秀色可餐的甜甜圈,她却说太甜了不好吃。虽然甜甜圈很甜,但甜不是它的错。它们真的很好吃啊。之后她去上课,我回家去看坑爹的结构化学。我承认第一章量子力学把我难住了,我上网查了查薛定谔的猫的故事,觉得豁然开朗。有人非要把物理和哲学扯在一起我也没有办法。任何事情研究到了极致都会上升的哲学的高度。因此在我看来哲学这个专业的开设就不应该面向白痴的本科生,只有当对自然科学等等研究足够透彻之后才能产生哲学的思想。当哲学建立在空泛的骨架上时,它毫无价值可言。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博士的英文说法是 Ph.D。

然后和 Y 一起去买明天回珠海的车票。好久没有去歧关车站,也好久没去过南门了。珠海那座熟悉无比的城市,仿佛一个单纯的叫不出名字的符号,占在我的记忆中一片空白之地。还好还好,明天就要回去了,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回珠海,回去把破碎的记忆碎片捡起来。我当然没打算重新拼好,只是想装到垃圾桶里去忘掉。

下午倾盆大雨。Y 要赶去帮朋友一个忙。我默默地陪着她,给她擎着伞。其实她也有伞,我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但是举着伞会让我们的距离非常,非常近。好几次,我搂着她在怀中,感受到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还好我还活着。但是雨太大了,一把迷你的伞显然捉襟见肘。到地方之后两人也湿得差不多了。

晚上在我百般劝说下,她给我看了她的三篇日记。很有意思。但我又答应看过等于没看,所以就没有取笑她。

我有时在想自己有多么喜欢她。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一次新的冒险。所谓魂牵梦绕也不过如此吧。我跟妈妈提到 C,说我遇到了一个多么好多么好的女孩儿,我多么多么喜欢。她却取笑我,叫我好好学习。我大怒,说她干嘛总是故意让我生气。妈妈最后终于承认说,挺好。我追问,什么是挺好?她意味深长地说,都挺好的。到底什么挺好?你挺好的,那个孩子也挺好的。我满心欢喜,这是妈妈第一次没挖苦我,应该是个好兆头。我应该为此高兴吧,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