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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05

这已经都八月五号了,我再看不进去书就得等死了。哎呀没心情模考没心情做阅读我该怎么办啊。

晚上一家人和小妹去新家前的公园溜达,小妹非想坐摩天轮不可,于是陪她坐。在高高的摩天轮上,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的感觉,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恐惧。害怕这个玩意突然不转了,唯恐掉下去等等。这时身边陪着的那个人,总能带来巨大安慰,这也是为什么摩天轮的每个座椅要两个人坐才能平衡,否则就会歪一边儿去。很久以前看过一句话,在摩天轮上接吻的情侣,可以永远不会分开。和大宝贝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想和她去坐一次摩天轮。我记得长隆有一个超大号的摩天轮,坐一次要半个钟头那种,尽管身怀恐高症,却总想和她一起去一次,然后等着,不用非得在最高点,只需把整个广州城看下来,我就吻她。可是我晚了,我迟了一步。她没有等到我们去游乐场,就走了。但是单纯地把我们的爱情寄托在摩天轮上,也真是幼稚得可以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想岩濑健那样,想着什么时机。

“要是我们去坐摩天轮就好了。”

“要是我去济南陪她就好了。”

“要是一起去唱歌就好了。”

“要是一起去照大头贴就好了。”

“……”

我也不知道我凭什么在"要是"事件的后面大大咧咧地加上了"就好了"三个字。把我的错误怪罪给偶然事件,不就是像杨威利元帅所说的"命运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话,它也会抗议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命运不过是偶然地积习了无数人个人的意识所产生的结果,并非一种超越的存在。"


小妹终于发现了。

她像举着战利品的胜利者一样举着 iPad,得意洋洋地问我,“三哥这是谁呀?好好看啊。”

iPad 正显示的琪的照片。她站在海岸的礁石上,微笑着看着拍照者。我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说实话,“就是我女朋友啊,但是已经分手了。”

小妹大惊,问我,“三哥给我讲讲呗。”

我这个样子,怎么给她讲,说,“等你考全校前十名了,我再给你讲吧,一言为定。”

她不依,非要我讲。我就在电脑前装死,刷她的校内。

过了一会儿,小妹没声音了,我好奇地扭头一看,发现她正在反复地用两根手指把琪的那张照片放大再缩小再放大。默默地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会分手呢?究竟是因为啥原因而分手呢?”

“哎呀这是一个千古难题,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她没理我,还是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我就是不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原因才会分手呢?”

过一会儿小妹失去了兴趣,开始看韩剧。我却一直在想她的话。也许爱情让人捉摸不定,神秘而不可测,复杂难懂,但是从某些观点看来,爱情也是简单的一个名词,也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受到人类举手投足影响的简单名词。

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情,我也想开心大笑我也想跟朋友一起出去玩,可心里装了那么一个大铁托我玩个屁啊我。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皮笑肉不笑的痛苦了。看起来好假。我翻着她校内的状态,从今年的一月份一直翻到今天,想找到我存在的痕迹,发现唯一一条关于我的,竟然只有那句"对不起"。看来我真的没在她心里留下什么啊。一个月后她回广州继续她风生水起的生活,然后我们就变成了陌生人。不舍、思念混合着嫉妒和不甘,这个既定的事实基本上要杀了我。

今天过得真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