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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1

天鹅的设计似乎有点缺陷,它的脖子和身体连接处不是特别稳定,导致天鹅总喜欢低着头,如果旁边正好是一堵墙,整个就成了一个头撞墙悲到家的天鹅。跟我好像。今天觉得快乐的事情是地上的水干了,早起可以打球去了,出出汗很开心。

早晨依然六点多醒来。虽然我还是想睡,但是从我醒来那一刻起,心里就装了一个人,即使再困的人,总想着什么事没有做也没法安然入睡吧。外面是阴天,窗户紧闭着,风扇无声地转着,吹来阵阵硬硬的风。关上风扇,却又觉得有些燥热,开空调又会觉得寒冷。我烦躁地坐起来,就那么坐着,眼睛困得睁不开,但就是没法睡去。心脏咚咚地跳着,好像期待什么东西似的。确实是在期待着,我期待着打开校内能看到她的留言,或者她的新状态。她那篇密码一样的日志仍然随着日子不停地更新着,说明我的猜测大概是对的,可她从来没有回复过我。C说我像个小屁孩儿一样,看着大人的一举一动,一旦不关注我了,就开始嚎啕大哭。绝望如同地震或者海啸,在第一波结束之后依然前赴后继地摧毁我。

今天又看了一遍给她拍的那六段小视频。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是那么熟悉一如初见,她的声音是那么好听,一如昨天。其中有一个视频是她穿着那件一起买的衣服拍的。坐在华辉里面吃东西,我们俩漫不经心地聊着她去美国之后的事情。从鹭江站回来的时候,经过那家街角的 Freewind,服务员探出头来冲我笑笑,幸好没有问你女朋友呢。Freewind 的对面是一家吃青蛙的地方,还记得那次我们隔着橱窗遇到她的同学的光景,呵呵。我下意识看了一下子那个位置,没人。有一天我们去图书馆去晚了后来决定去逸夫楼自习,到教室门口她的手机响了,原来是那个胖子。她被缠了好久好久,我当时的感觉便是那个人好烦啊,抓着她不放扯一些很右的问题,她自己也是这么说的,那个人不知怎么了。我拿着她的咖啡陪着她在走廊听她嗯嗯地打电话,看着她的轮廓,搂着她。那一天我们买了两瓶朗姆酒饮料,一杯蓝色一杯白色的。她喝不下了,递给我,喏,解决它。我一把接过,咕咚咕咚喝光了。继续看电影。

无意中翻到了那次去珠海的相片,看到她给保护栖霞仙馆的塔头照的布满落叶的楼梯,看着我给她拍的那些照片,相片里的她笑的那么开心,笑的那么温柔……我一口喝干了桌上的一杯白开水。我们的那些小片段小幸福像百年榕树的根茎一样在我心里春暖花开,回想的时候呆滞地站在满是繁花的树中央,然后看到纷纷扬扬的花瓣飘落把我围在中央。如果是梦该有多好,让我沉浸其中别出来了。

我想她。情不自禁。我想她。

我要去机场接她,不管她答应不答应。我要再追求她,不管她答不答应。

好想好想……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