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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06

打完球坐在场边,用下颚滴下的汗水在水泥地上画图。先画了一个蘑菇,被阳光蒸发掉一半,留下一个蛮像便便的残骸。

清晨的篮球场总有一些古怪的人出现。有一个老爷爷年纪的人,总是七点半姗姗来迟,然后逮住两个空场开始锲而不舍地发网球。不知道他晓不晓得,如果稍微早半个钟头,就有三个人可以和他一起打网球了,而且正好是三缺一。鉴于他有时来的时候没有空场,我会下意识帮他占一个。

还有一个古铜色屁股的男生,永远只穿一条篮球裤,光着脚和上身,打一个灰色的破球,投篮姿势非常随意,居然也能进球。

最后是一个稍微正常点的年轻人,但是长得有点老,每次我去篮球场的时候刚好是他打完收工,他就在一边呆着,偶尔会冲过来投几个球。

这些人让我感到莫大的安慰。很多时候,当你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和某些人持续性地不期而遇,一种莫名的联系就建立起来。虽然我们最多只是捡球之交。打球的时候会觉得安慰和安全,让我想她的时候也不只是一个人。

打完球回家洗澡出早饭去宿舍,在小北门猛见一姑娘穿着跟琪新买的那件衣服一模一样的。绿色横条纹上衣和柔纱一样的绿色长裙,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玩意给捏了一下,抬头看她的脸,以为她回来了。结果…不是…她莫名其妙撇了我一眼,走了。

早上又是 5 点 55 分准时醒来……计算一下她的时间,先换算到下午 5 点 55,再减去 3 个小时,应该是下午 2 点 55 分,大概在实验室吧。

….

….

太痛了,痛的无法呼吸…

太痛了…

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