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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5

早起打球,拼命奔跑,像邱飞那样,没命地投篮,捡球,奔跑,再投。把自己的呼吸变得极为急促。事实上,我很享受那种剧烈运动后接近窒息的感觉。肺部的呼吸跟不上身体的节奏,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唯有大口呼吸才能挽救自己。天色渐渐变暗下来,可能是要下雨了,我加紧速度,想在大雨来临之前把汗水都流完。我突然有些害怕地发现,我并不关注投篮的准确度或者动作的流畅性,因为在催促自己呼吸的时候,那种晕厥感伴随的时候,我脑中一直想着她。

梦该醒了。我对自己说。耳机播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我摇头晃脑,大概我喜欢 Green Day 的主要原因在于他们不像枪炮与玫瑰那样闷骚,想吼的时候吼不出只会尖着嗓子,也比林肯公园那样的咆哮派温柔得多。我第一次认真琢磨起那首《九月末叫醒我》的歌词。一对恋人深深相爱,然后男的参军了,不想耽误她,于是假装吵架分手。男的出生入死,女的整天以泪洗面。跟我的故事差远了,但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应该是相同的,那种欲抑先扬,由美好到绝望,每天都在世界的角落里发生着。我又琢磨那首《梦碎大道》的歌词,这个歌名起得可真好。梦碎了的大道,孤独地一个人行走。陪伴我的只有身边的影子。豆瓣上有个阿尔法城,有一条街道上聚集了一批可悲的失恋者们,他们决定起一个牛逼无比的街道名,经历了几十轮投票,还没定出个所以然。要我看来就应该叫"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这是怎样一批亟需被叫醒的梦游者们啊。已经九月末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