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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9

最近看书不多,头脑思维枯竭,但大多时候头脑活跃也用处不大。我发现读书给人的好处短期内极少。深陷某本书所学到的种种独特思想和情境往往随着阅读的结束也戛然而止,几天之后我甚至想不起来这本书的主人公叫什么名字。而也只有阅读那几天,读者才能睿智如哲人。

二月的广州春寒料峭。浓重的湿气先是吞没了不远处的高楼大厦,再淹掉几米外的小路,最后自身体四面八方笼罩过来,像是一个妖娆的无孔不入的腐朽恶魔。这种天气下的实验室犹如冰窟。五百度的马弗炉外是快冻僵的我,后者手脚冰冷四肢僵硬恨不得钻进去同分子筛一起烤。红外灯是个不错的取暖方式,但黄色的光线虽温暖无比,用来照相当背景光还好,要是看久了眼睛会酸。还有一种是不经意地拉开烘箱的门。银色的避免反射高温强光,不仅照得玻璃仪器晶莹剔透,也照得外面的我分外温暖。但烘箱门只可开一时,否则师姐会面对久而不升的温度开始起疑心。

化院南楼是一幢古老的石木混制建筑,古朴庄严,特点是门口立两根巨大的灰白色石柱。我的实验室就在南楼之顶。其风景良好,向南可看到群林之中升起的中山楼,即校徽上那座。此时天空阴暗,占了视野二分之一的绿色也格外压抑。这里让我精神涣散的原因有二:一是我曾在这里给 Y 拍过中山楼的照片,用彩信发送给她,现在还记得她的回复。二是与化院南楼一广场之隔的便是北楼,后者正是 Y 的实验室。或者说,曾是。也不知她现在在美国过得怎么样,每天开不开心。这种感觉无非是脑子里转瞬即逝的回忆,也不一定非要写出来。

2 月 29 日大学四年一次,寝室决定晚上去吃男子汉料理——Burger King 的五层巨无霸。三金提出寝室毕业游不如租车游南中国,说的比唱的好听。有点喜欢暨大的一个姑娘,但她似乎有男朋友了。还是老实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