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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31

昨晚睡的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太热了,也可能是因为说好的冷空气没来让我空惊吓一场,或者也有可能是白天做实验做得太辛苦,吸了很多分子筛到肚子里去。早上做了半套 TPO 题,看那几本托福模拟题书百感交集,有点伤感,不过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在材料所门口看了一会儿郁郁葱葱的大树,看到 C 从不远处过来。我请她去村头的“太来生活”吃了顿饭。那个饭味道还可以,但全都是素食,所以提不起什么胃口。这也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尴尬的一顿饭,我一直在怀疑请她吃饭是不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决定。一顿饭我们说的话不超过二十句,而且都是我先开口,内容不是“今天天气不错”就是“明天你上课吗”这种白痴话题。我有点生气,毕竟我请她吃饭,她也用不着这么沉默吧。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要是以后谁请我吃饭我保证说个不停。不过我为什么要请她吃饭呢。其实我想了很久,因为最近有相当一段时间我们见了面是不说话的,虽然也很少见面。我知道她现在还喜欢我,但是我对她没什么感觉,真的。这让人挺内疚的,于是我想请她吃顿饭,一来化解尴尬的气氛,以后见个面可以打个招呼,二来对“她喜欢我而我不喜欢她”这件事表示道歉。后者只是隐喻,我毕竟不可能说出来。于是就这样尴尬地吃完了。菜点了三个,还剩下两盘。服务员教训我以后吃不了就不要点那么多。我觉得这事挺奇葩的,出了门想同 C 一起义愤填膺一下,结果她却站在服务员的立场教训我。顿觉无趣,目的达到,也就罢了。这顿饭挺贵的,花了我三天工资呢。

在校园分开后我去实验室。师姐早上就给我发了短信问我今天怎么不去实验室。我哪知道今天还要去实验室,日历上清楚地写着周六。可是我却忘了今天是清明窜休,所以理论上应该算是周一。所以很不情愿地去南楼,一路上阳光明媚,木棉花杜鹃花和紫荆都开了,香气萦绕在校园里。我甚至开看到了白色的紫荆花。在别人都默默落叶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开得花枝招展。我真是喜欢死这个时候的中大了,美得如此自然。到了实验室,费劲儿地爬到四楼,师姐说你可以进行下一步实验了。我拿着昨天的记录皱着眉头愣了好久,最后确定地告诉师姐我搞错了一个数,配错了一个溶液,导致昨天全然无用功。师姐哭笑不得,在这一点上师姐还是挺好的。我昨天烧了三个钟头分子筛,然后装在袋子里,为了避免别人偷偷用了,就在袋子上写“剧毒”,还画了一个骷髅头。某师兄正在搜寻可用的分子筛,看到那个袋子,而后看到标签上的字,手一哆嗦把袋子放回去了。我把这事跟师姐讲,她好像要笑死了。

溶液配错,只好重新再做一遍。到了晚上六点钟的时候,Z 打电话给我,约我在孙中山屁股底下见面。我过去了,给她一个本子。我在本子的第二页写了一封信,大意是总结了我和 Z 失败的感情,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抨击了一下时政,顺便祝她早日拿 offer。所以估计你也看出来了,今天我的主题就是道歉,跟这两个姑娘道歉。总觉一直有点事情缠绕在脑海里,平时不表现出来,可某些时候很纠结(比如见到 C 却很尴尬,比如看到 Z 也不冷不热)。毕竟曾是亲密的人,一下子这样显得我的人生很苍白。所以我用了我的方式去道歉,请吃饭和写信。结果均以失败告终,但我又重新坦然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觉得只要自己付出努力,就不再感到愧疚,即使结果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