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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01

昨晚又梦到她了,真的很奇怪。梦境中的她是那么清晰,很容易让我分不清现实。她在梦里说,她跟我分开的原因是一个前女友,如果我跟那个人彻底了断,她就能回到我身边。我欣喜地说我已经了断了,回来吧。在那一刻,突然觉得一切都明朗了。是上天赐予的恩惠。

醒来后极力阻止,却也无奈一点一点认识到现实的存在,她已经离开二十个月了。想给她写信,却早已不知道写什么。甚至,连地址也不晓得。写什么呢,又是回顾那短暂的三个月以来的点点滴滴么。譬如两年前今天,我们变得熟络,我对她产生了感情。都是写给自己缅怀罢了。《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该忘记她么,我问自己,没有回答。

在网上试着搜你的微博,看着你铺满阳光的碎语,心情是一种古怪到自己无法理解的矛盾。那时候我的朋友安慰我,说等她信了主,就不会如此决绝了。我又想,以她的理性,似乎又不太可能背弃自己所坚持的逻辑。我在那些片段似的文字下面一个个翻她的朋友的回复,以及她关于回复的回复。一字字去读,然后突然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回复,我才开始思考自己做这件事的原因。我似乎听见有谁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我是在想念她。

是么?我现在却分不清了。

有人说记忆与想念,不会比生命更长久,我终究会放下她,只要时间不断流淌。可就好像魔戒对于佛罗多,一旦知晓,心中总有挂念。在艰辛无比的旅程上奋力去抵抗某种诱惑,终在最后关头放下所有的疑虑、矜持、纠结。选择堕落,选择‘不正确’的事,却无怨无悔。

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面对尘埃落定的诉说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希望她能读到。

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在小洲村那家卖双皮奶的小铺子的样子。坐在木质板凳上的她,微笑着,一口口喝着凉凉的双皮奶,那个动作与表情让我想起一张照片。低头捧着杯子,左手捋顺前额额头发,阳光刚好铺满半边脸颊,在墙壁上投下淡淡温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