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告罄。早上十点半开完会决定前去 Foster City 的 Costco 打探一番。此行前去，内心忐忑，不知如何。路上车少，顺便去加了个油——其实还有半箱油，但是现在油价实在太便宜了——比起去年每加仑下降了接近两块。

到了停车场后，发现几乎停满了。在犄角旮旯找到车位，停好，戴上耳机和口罩。Costco 门口排起大队，众人脸上几乎都戴有口罩，跟上次来的时候天壤之别。人与人之间隔 6 feet(两米左右)。Costco 的大推车本身都有一米多长，每人一车，天生就是用来 social distancing 的好道具。然而人天生就有群聚的本能。这一点在红灯前面尤其明显。明明是红灯，可是很多时候可以注意到前车无意识地往前挪动。只要前车一进，后车会立即跟进，尽管只挪行了一步不到。排队时也是如此。前方并无异动，然而人们还是会时不时往前挤挪。久而久之，6 feet 变成 5 feet，5 feet 变成了 4 feet。

Costco 里面人头攒动，但是比平时少得多。以前，我每次去 Costco 的平均消费不超过 100 美元。然而如今疫情当前，看到什么都想买一点。面对着“可买可不买”的商品，通常是买；如果是“必须买”的商品，则超量购买。诺大的购物车最后被塞得满满的。结账处也要排长队，有点像机场安检的流程。每个柜台一次只服务一个人。最后刷卡——260 多美元，足够让我一个月以后再来了。

爸妈每天视频的时候说过最高频率的话是“别出门”，大概每三句话后就会说一句。买菜当然也包括在内。我在结账的时候看到了 Instacart 的结账专柜。打算下次试一试，就可以不用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