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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11

躲避疫情,两周没去办公室。白天有了摸鱼的时间。那天买了一株长得很大的狐尾武竹,种在新搭好的花圃里,把周围的潮湿松散的土壤压实,上面再撒一层红棕色木屑,目的在于遮住唤醒杂草种子的阳光。Foxtail,起这名字的人想象力真丰富。几簇绿绿的、毛绒绒的枝茎互相商量好,指向全然不同的方向。新长出来的一株,细细小小,笔直朝天,把绿色色卡的深浅度拉到最左边,便是它的颜色了。很喜欢这颗小蕨类,午后阳光下看微风轻拂它们,跟着正弦波一上一下跳舞,有被治愈。希望它能活得久一些,不被我这个植物杀手提前干掉(总是忘了浇水)。

《黄石》里有一集有这样的镜头,母牛生产,几个牛仔费老大劲从母牛体内拖出小牛,小牛在地上喘着粗气,恍惚了五秒钟,一个打挺便立起来,朝着牛群哒哒飞奔过去了,看得电视机前的我傻眼。哺乳动物里,人类幼崽大概是最脆弱的。

夜里十一点半,一边是嗷嗷待哺的安柏,一边是冰箱里刚取出的奶。怕他哭叫,右手环抱他,嘴里念叨自己也听不懂的儿歌。坚持了十分钟放下,右手腕感觉不对劲,再转一个方向已有刺痛感,大概是扭到了腱鞘。

最近创造欲旺盛,体现在日志高产、相机内存很快拥挤和Wordmark的疯狂更新版本号,正经工作却有些怠慢了。自我安慰:都是创造,不分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