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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03

新年第一篇,来得晚一些。时间花在了陪伴安柏、后院工程、给wordmark添加功能和读《切尔诺贝利的午夜》上了。

做了一个梦,在她的实验室见到了她。她带我参观,她的学生们好奇地把鼻子压扁在玻璃窗上,猜测我是谁,猜测我和她的关系。然后到了一个有着一半玻璃墙的办公室,指着白色大圆桌的一个位置对我说,以后你就在这里工作吧。我把背包放到地上,拉开椅子,坐下来。她说,大概每周会有一两次早起,五点和一点,行吗。我说,凌晨一点的话就不是早起,而是加班到很晚了。她笑,说是哦。

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一大堆孩子。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一大堆大螃蟹。孩子们笑嘻嘻地围观螃蟹们。她很着急地对一旁的看守阿姨说,小孩参观螃蟹是要检查护照的哦。阿姨懒洋洋地让孩子们把护照拿出来检查。小孩们又笑成一团东倒西歪把护照高高举起。这个次的梦真有一个梦该有的样子了,完全没逻辑。

疏远了,潮水退去了,黑色的礁石露出被冲得圆滑的棱角,跟涨潮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