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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13

去打了第三针辉瑞。一直到睡前身体都很正常。入夜,两点钟左右在迷糊和清醒间徘徊,浑身酸痛,开始发低烧。大概做了几百个梦,其中一半有关她。想象力在神智不清时发挥出最大功效,大脑在一个又一个故事间游走。大部分都已经不记得了。就像最近读的一本书《夜晚的潜水艇》里那个关于神笔的一章。最狂野最具有张力的梦无法示人,只有自己体验过。想要打字记录下来,手指在键盘上僵住了,脑子又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那些梦曾经存在过。

翻身也是痛苦的。肋骨包裹的胸腹下方像是被抽空,肩胛骨接触床的位点是疼痛的起始点,涟漪一般扩散到周围的肉体。直到那一刻,也没有百分之百确认自己发烧了,拿着耳温枪嘀一下,37.7°C,还好。

四点钟,手机里监控器app传来安柏的小声哼唧,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还是饿了。前几天的睡眠训练教育我,正确的方法是应该等待,等待他自己再次入睡。有些不忍心,拖着病躯从床上缓慢坐起,像僵尸。慢腾腾走到安柏的房间。

给他喂奶,每夜以5毫升的速度均匀递减,他好像也习惯了。喂奶的时候最易乱想。主要是想她。想她的那一刻,心脏收紧,大概是那一瞬间供血量瞬间增大,带来一种先紧缩后舒畅的感觉。看着她画的睡莲的照片,未经思考、迫不及待地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消息内容蛮平淡的。打字的时候把对她的喜欢和思念都注入了进去。要是微信有文本的情绪分析功能,大概会给这条平淡无奇的信息加注情感类标签。啊,我不知道。感觉有点傻。只希望没有打扰到她。